囚禁折磨40天后,女高中生被封入水泥罐中,88年开启之日震动日本
位于日本东京都东北角的足立区,在很多日本人印象中,是全国治安最差的地方。其中的绫濑镇,哪怕到现在为止,也是收入和消费相对较低的地方之一。众所周知,日本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泡沫经济破灭,对于本就不富裕的绫濑镇来说,无疑是雪上加霜。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,日本发生了多起残忍揪心的恶性案件,受害者与凶手均为青少年。大批青年失业,成为社会不稳定因素,他们组成了一个个黑帮团伙,打砸烧抢,欺辱女性,无恶不作。毕竟,在日本,就算杀了人,也不一定会被判死刑。很多年轻女孩前一秒好端端走在街上,下一秒就有可能遇袭。说句比较严重的话,想要在绫濑镇安然无恙地生活,是需要一些运气的。17岁的高三女学生古田顺子,是个乐观可爱的女孩,笑起来很甜。她是家中老二,经常利用课余时间在外兼职赚钱补贴家用。1988年11月25日,顺子打完工骑着车回家,计划给过生日的母亲做蛋糕。十多分钟后,她被一辆飞驰而过的摩托车撞倒了。摔倒在地的顺子挣扎着要爬起来,一个年轻男孩走过来把她扶起,还好心地说,刚刚那个机车少年是本地出了名的小流氓。男孩警告顺子,你应该是被他盯上了!顺子在学校里也听过黑帮的事情,顿时吓得脸色惨白。男孩一边安慰她一边贴心地表示,可以护送她安全回家。也不知道是不是顺子被吓坏了,她六神无主地跟着男孩,完全没有留意到两件事。第一,男孩出现的时机怎么那么巧;第二,男孩带她走的路,根本就不是回家的方向。等她反应过来,已经为时已晚。刚刚还温和有礼的男孩露出了狰狞的面容。他说,自己和机车少年是一伙的,只要顺子听他的话,很快就能获得自由。眼前的男孩面露凶光,周围又是一片荒野,也许是顺子意识到自己逃不了,所以选择妥协。就这样,在一家旅馆中,她被男孩侵犯了。伴随着顺子的抽泣声,男孩打了一个电话,他在电话中说打算让顺子回家。那一分钟,可怜的女孩似乎看到了希望,等男孩挂断电话后,她却得知一个可怕的消息,她回不去了,因为有人不想让她回去。这个人,到底是谁?在讲述到底是谁不愿意让顺子回家时,我们先来讲讲侵犯顺子的男孩是谁。男孩叫宫野裕史,出生在富裕家庭。父母忙着赚钱,对他疏于管教。宫野裕史从小学开始就有暴力倾向,喜欢乱砸学校桌椅,又因为个子矮经常受别人欺负,所以苦练柔道,并靠此升入初中。进入青春期后,宫野裕史性格越发乖张,父母只知道给他钱,却不打算教育他如何做人。宫野裕史逐渐发展成一个热衷飙车、打架斗殴的不良少年,还在1988年成立了具有黑帮性质的极青会,招揽小弟供他驱策。撞倒顺子的机车少年,是宫野裕史的小弟凑伸治。他在家中排行老二,父母都在医院工作,全家人住在独栋别墅中。父母望子成龙,坚信棍棒底下出人才,叛逆期的凑伸治以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加入极青会,还把帮派成员带来家中聚会。父母见他不服管教,只能把全部心思放在大儿子身上。渡边恭史是宫野裕史的初中同学,从小性格内向,崇尚强者,在他心目中,宫野裕史就是这样的人,于是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小弟。身高一米八的小仓让有一个糟糕的家庭,父亲常年和情人住在一起,母亲想要摆脱儿子再婚,可父亲那边也不愿意养育他。被抛弃的小仓让加入宫野裕史组织的“大家庭”,跟着他做尽坏事。这四人经常轮流配合寻找单独出门的女孩作案,先让一个小弟上前威胁,宫野裕史再扮演英雄救美戏码降低女孩戒备心,他们的最终目的,就是蹂躏糟蹋一个又一个受害者。当地治安混乱不堪,警察几乎少有作为,导致宫野裕史等人屡屡得逞。按照以往犯罪手段,蹂躏完受害者后他们会威胁一番让其离开,为什么古田顺子却是例外呢?原因就在于接到宫野裕史电话的那个人,是小仓让。念书时,他对笑容甜美的顺子产生好感,表白遭到拒绝。等得知宫野裕史玷污的人是自己曾经爱慕的对象时,一直耿耿于怀的小仓让执意留下顺子。于他而言,这是一个绝佳的报复机会。顺子被带到了一栋别墅的二楼房间里,宫野裕史告诉她,这里是凑伸治的家,也是他们帮派的办公地点。天真的女孩还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遭遇多么可怕的事情,还一直对宫野裕史等人抱有希望,以为只要听话,就可以回家。11月26日到28日,宫野裕史等人出于对凑伸治家人的顾忌,又担心顺子父母报警,并没对她严加看管。顺子被允许自由上下楼,也见过凑伸治的家人。家里突然多了一个女孩,让凑伸治母亲很诧异,她催促着顺子赶紧回去。顺子当然想走,可是对她家庭住址一清二楚的宫野裕史不止一次威胁过她,如果逃跑就会对她的家人不利。因此,顺子没有离开。11月27日,宫野裕史逼迫顺子用公共电话给家里打了电话,说自己住在外面,想一个人静一静,千万不要报警。彼时,顺子父亲已经报了警,可听到女儿声音后他没有细想,立马到警察局申请撤销记录。等到28日这一天,在外旅游的凑伸治父亲回家见到顺子,和妻子一起催她回家。然而,刚走没几步的顺子立马被守在外面的宫野裕史拦住了。那天深夜,他们趁凑伸治家人熟睡之际,把顺子带回房间。眼看三天已过,警察没有找来,凑伸治父母也没干涉。四个恶魔放下心来,他们把音乐调到最大声,轮流侵犯了顺子。为了助兴,他们还吸食了会让人产生迷幻感觉的有机溶剂,把烟头、啤酒瓶等异物塞入顺子下体,点燃鞭炮、火柴灼伤她的身体。天寒地冻的深夜,他们逼迫顺子不穿衣服站在阳台上跳舞,还将她的头按入冷水桶里,以便随时保持清醒。顺子不是没有发出过凄惨的呼叫,周围邻居绝对能听到,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问问,这户人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12月2日,凑伸治母亲在卫生间里找到了女性用品,进入儿子房间见到了顺子。她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女孩子还没回家,于是问了顺子家电话号码,准备让家人带她回去。那时,宫野裕史正带着他的小弟们在外面吃饭取乐,这是顺子逃生的绝佳机会,然而现实却很残酷。凑伸治母亲与顺子家人对话时临时改变了主意,告诉了对方一个假名字。她和丈夫极重颜面,一个能和宫野裕史这样的小流氓混在一起的女孩,又会是什么好东西呢?万一女方家人找上门来大闹一场,岂不是有损形象?另外一边,顺子父母拿着一个假名字四处打听女儿消息,却始终一无所获。12月7日深夜,顺子打算逃跑,她吸取了上一次出门很快被抓的教训,冒险用凑伸治家的电话报了警。她刚说没两句就被宫野裕史抢走了话筒,狡猾的宫野裕史成功糊弄住警察。挂断电话后,他恶狠狠地看着浑身发抖的女孩,打算和小弟们一起狠狠教训她。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惨无人道的虐待,顺子脚部严重受伤,伤口逐渐溃烂发脓,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腐臭味。在顺子被拘禁期间,宫野裕史多次逼迫她打电话回家稳住父母情绪,以防其家人报警。除了身体虐待,他们几乎每天都在精神折磨顺子,威胁恐吓她敢轻举妄动的话,就会给家人带来灭顶之灾。听到这里,你是否能理解顺子为什么不拼死逃走。她只有17岁,涉世未深,突然受到一连串近乎变态的折磨,自然会精神崩溃,孤立无援之下为了避免遭遇更加恐怖的暴力行为,也为了家人安全,她只能选择忍耐,可怜巴巴地希望自己的配合能唤醒这群恶魔的一丝人性。自从顺子脚受伤后,宫野裕史等人便对她失去了兴趣,转头寻找新的目标。到了12月底,他们发现顺子伤势越来越重后,商量着要不要将她杀死。1989年1月4日下午两点左右,顺子在恶魔们欢声笑语的虐待中停止了呼吸。宫野裕史等人把顺子遗体塞入汽油桶中,往里面灌满了混凝土。第二天,他们把汽油桶抛在了一处被铁丝网包围的垃圾填埋场里。这个地方荒无人烟,鲜少有人来。如果不是另外一起案件,古田顺子或许永远都不会被发现。几天后,宫野裕史和小仓让因涉嫌侵犯另一名女性被捕,警方在他们住处发现了女性内衣。审问时,警方无意问了宫野裕史一句话——你为什么要杀人。正是这句话,让宫野裕史彻底慌了神。他和小仓让同时被捕,被分开审讯。他以为小仓让坦白了一切,于是把如何绑架、拘禁、虐待、杀害顺子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出来。当装有遗体的汽油桶被警方拆解完毕后,所有人露出了极度震撼的表情。原本身高1.66米,体重有53公斤的顺子,死后仅有44公斤,整个遗体面目全非,满是伤痕。令人发指的是,法医在检查中发现顺子已经怀孕了,由于遭受了太多次侵犯,警察无法确定生父是谁。40天里,顺子一共遭受了上百次侵犯,除了宫野裕史等四人外,涉案者高达十多人。可到头来只有7人被捕,除开四名要犯外,另外三人被送入青少年中心。日本无良媒体像闻到血腥气的苍蝇,将受害者的真实信息一一曝光,不吝笔墨把顺子刻画成一个感情放荡、酷爱抽烟的女孩。可对于凶手和施暴者,他们只字未提。最后,还是一家杂志社把宫野裕史四人信息曝光,日本民众才知道了这些恶魔的真实姓名。日本法院经历三次庭审、一次改判后,给出了他们认为民众可以接受的结果:宫野裕史获二十年有期徒刑;小仓让是5到10年不定期徒刑;凑伸治为5到9年不定期徒刑;渡边是5到7年不定期徒刑。不定期徒刑,是日本专门针对20岁以下罪犯设定的刑期。大致意思是罪犯在划定时间范围内,只要表现良好,就能获得减刑。法院考虑到涉案人员都是青少年,情有可原,故给出以上判决。原本可以好好活着的可爱少女,遭遇常人难以想象的虐待后被残忍杀害,死后遗体也不得善终。这样的判决,无疑是在鼓励更多日本年轻人效仿宫野裕史等人的恶魔行径。从头到尾,顺子家人没有得到过凶手及家属的一句道歉,他们当作宝贝的女儿在凶手口中成为了泄欲的工具,甚至在某些媒体渲染下遭受荡妇羞辱。顺子一家只能远走家乡,隐姓埋名度日。在法院要求下,宫野裕史家人赔偿顺子家5000万日元。小仓让父亲把攒下的65万日元存入律师账户,母亲得知顺子一家搬走后,公然对记者说出“既然人都走了那就不用赔偿了”这样厚颜无耻的话来。凑伸治母亲认为是顺子毁了她的一家,跑到顺子墓碑前,作出破坏墓碑的疯狂行为。我们总用多行不义必自毙来形容坏人的最终结局,可在这起案件中,我却看不到正义的存在。宫野裕史在2009年出狱,改名横山裕史。2017年,他靠做传销获得不少非法财产,戴名表开豪车。1999年,小仓让出狱,改名神作让,把父母准备还给顺子家的赔偿金花得一干二净。2002年,他和中国女孩结婚,计划去女方家生活,后因离婚留在日本。2004年,他因伤害罪二进宫,五年后出狱。凑伸治,1997年出狱。2018年因犯下伤人罪被捕,2020年出狱。渡边恭史在监狱中患上心理疾病,现在靠领低保苟活人世。我一直在想,顺子到底有没有机会获得拯救,哪怕只有一点点。当我一次次复盘这起案件时,突然悲哀地发现,不可饶恕的不仅仅是宫野裕史等四人,凑伸治冷漠的家人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邻居、毫无作为不愿深究的警方,都是参与者,他们和四名主犯一起,杀死了顺子。更悲哀的是,哪怕顺子能活着逃脱魔爪,一旦事情曝光,在博人眼球的媒体围猎下,她也会永远活在这场噩梦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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